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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话 半期考试II
首先继续上一话,晚上回到朝风庄以后,父亲的电话终于打通了。
“喂?”是熟悉的汉语。
“喂,我是远源。我在日本过得很好。”因为长期不说,语气有些生硬。
“哦,在那边还适应吧?”
“自己感觉还不错。”
关于要钱以及变相要钱的话就不说了。现在的孩子啊,只知道向父母一味地索取。我可不希望让这本书变成青少年要钱的宝典,毒害广大青少年的身心健康。
综上所述,关于要钱内容的对话,省略不写。
打完电话时看了一下时间,18分66秒。大概是85元,1000日元,够贵的。
什么?18分66秒?
我怀疑自己看错了,但事实确实如此。反正我所经历奇形怪状的事情够多了,这是完全可以无视掉的。所以我不去想这件事,睡觉去了。
这一晚我睡得很踏实,长门与凉宫,还有巨人,都没有出现。
第二天天亮,闹钟响了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表,6点40分;又看了看闹钟,也是6点40分。在对照三遍确认没有不同,我才起床。
这是星期四,和往常一样,第一节是数学课。
数学老师大步流星地走进教室:“昨天,我们讲了对数函数的定义域问题,哦。今天呢,我决定先不上课,我们先来认识一位实习老师——大平洋平,大家欢迎!”
然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20岁左右的男人,长得说实话,比古泉一树差。
补充一句,古泉一树的职务是滨盛学院一年五班的班草。
凉宫的尖叫声第一个响起,然后全班闹成一团。
凉宫春日不住地鼓掌、吹口哨外加扮鬼脸(好像这些动作一共需要四只手的样子)。我被吵烦了,侧过去嚷道:“凉宫同学,请安静一点!”
五秒钟后,一个纸团精确地飞入我的后衣领,凉宫继续鼓掌。
“我叫大平洋平,”讲台上的实习老师说,“我本来是安排去姬神岛教小学四年级的,现在却来教你们高中生,大家知道为什么吗?”
全班异口同声地:“是小玖的恶搞啦!”
“对了哦。”实习老师笑道,“不过中国有句老话(T_T)说,既来之,且安之(MS背错了),既然我来了,我就争取在短暂的一个月内,让你们班的数学成绩上一个台阶!”
凉宫的欢呼变成了惊叹:“哇,这人的口气好大!”
第二节课下课后,教室门后出现了一个学姐,穿着不是滨盛的校服的校服,往门里四处张望。
下面讲语文,刚才那一自然段中有一句话“穿着不是滨盛的校服的校服”。这句话中,“不是滨盛的校服的”是形容词从句,是修饰后面的“校服”用的。可不要以为这是病句哦!
咳咳。补充一句,这就是我对藤崎晶学姐的第一印象。
“请问,洋平君在吗?”晶吞吞吐吐地问,当然我不认识她。
“藤崎学姐,洋平老师刚刚上完课,在办公室呢。”我恭敬地回答,罗萨克的打工成就了我的这项艺术。
“啊,谢谢。”晶走出两步,忽然转过头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我回答道:“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不过我现在得出了答案:这件事情是不以你我的意志为转移的。”
期末考试(就是传说中的半期II)来得比预想的早。
我现在可以向全世界大声宣布:
“因为有了凉宫春日,所以我学会了自卑!”
凉宫正如传说中一样,是个容貌好、成绩好。体育全能的完美女生。这次考语文科,我感觉自己比上一次轻松了很多。虽然说日文的字还是有很多不会写,不过我这次的感觉真的挺好。
无数座大山,无数道沟壑仿佛都成了平直的康庄大道,我甚至快乐地要唱出歌来了。
当我还没来得及唱出来的时候,我听到什么地方传来了轻细的鼾声,是一个女孩。
将脑袋悄悄侧过去一点,我瞬间发现了凉宫春日的一个令我可以自豪一万年的缺点。
凉宫把头枕在一条手臂上,侧着脸,不是的砸吧着嘴,一条清亮的小溪正从她的嘴角徐徐流出。
正当我想观察得更仔细的时候,打铃收卷了。托凉宫春日的福,我有两道填空题没做。
五天后,语文成绩出来了,我63分,居然及格了。
下午的活动时间,我在活动室里自豪地挥舞着卷子招摇过市。
“谢谢你啊伊波,谢谢你啊小萤,万岁……”
凉宫推开门,百年难得地像个淑女一样地轻轻地把门关上。
“源君,我有两样东西要给你看哦。呵呵~”凉宫摆出了我所见过世界上最可爱的笑容。
啊啊……我接过凉宫递过来的第一样礼物。
这是一张语文考试卷。这是期末考试的语文卷子。这张试卷是凉宫春日的。这张卷子的分数是……98分!
我差点被吓得从椅子上掉下去,不过仍旧保持镇定。我指着试卷中下部一块暗斑,问:
“那么,凉宫同学,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一块的颜色和卷子的其他地方不一样吗?”
“为了解决你这个问题,我特地为你准备了第二件礼物。”凉宫将一架数码摄像机的液晶显示屏摆到我面前。“不过说好了,只许看,不许摸哦!”
凉宫的微笑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了。录像会是什么呢?是她见不得光的优雅睡相吗?等一下,为什么会是我?
屏幕上的我,趴在桌上安详地睡着。背景音乐是吓人的鼾声。我的嘴巴不断咂吧着,然后画面拉近,特写我的嘴角,一条清亮的小溪欢快地流淌着……
凉宫将摄像机在我的手碰到之前收了回去。“说了只许看不许摸的。”
她睁着一只眼,“怎么样,知道答案了吗?”
她的微笑一瞬间从全世界最可爱的变成了最可恶的。
“凉宫同学?”
“叫团长大人。”
“团长大人,为什么我打鼾那样吵都没有把我自己吵醒呢?”
凉宫说:“我也曾经想了很久。”
然后她笑了,“最后我明白,这件事情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!”
等等,类似的话我好像在哪儿见过……
“团长大人?”
“干嘛。”凉宫将摄像机放进包内。
“会说汉语吗?”我问。
“挺喜欢的,但是说不好。”她说,“只是在你的作业本上见过几句,抄下来去问燕老师,挺容易呢。”
接着,凉宫春日大着舌头念道:
“土豆~哪里去挖?土豆~郊区去挖!一挖一麻得(袋)?一挖一麻得(袋)?”
“不错,念得很好呢。”说谎的感觉就是爽,我感觉自己肚子里面已经笑抽了。
“那么,教我一些别的汉语吧!”凉宫说。
“好啊,我就先教你念一首唐诗吧:鹅,鹅,鹅,曲项向天歌。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”因为最近练过或是一些其他的原因,这次念得格外到位。
我看见凉宫正在往本子上记着什么。
“咦,团长大人,你在写什么?”
“我在注音标~~~~”
凉宫写完之后,“我来读一下吧!”
“饿~饿~饿~曲脖儿向天歌!白毛浮绿水,红掌~薄情波~”
健、萤和古泉立即笑得不会笑了,我却哭了。
“你哭什么,是因为我取得如此非凡的成就而感动吗?”凉宫兴奋地问。
“不是,为什么骆宾王死的那么惨,他的诗还要饱受蹂躏呢?”
凉宫于是强迫大家都照着她的音标读唐诗,制造了两个小时的噪音。
凉宫走后,我不自觉地打开电脑,进入操作系统之前,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,持续了10秒然后消失。再重启却没有出现了。
长门有希:如果假期要出去玩,还是小心为妙。尤其是和凉宫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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